的是一整张的虎皮,他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赫萍,说道:
“赫萍,帮我端杯茶来。”
茶到身边,苏佑睁眼一看,却发现不是赫萍。
他怔怔地看了珲英一会儿,猛然回过神 来。
“你是……姑姑?”
珲英被他唤了一声,泪如泉涌,放下茶盏将他揽了过来抱头痛哭起来。
“孩子,你一定是恨死我了对不对?你一定恨我为何在你生下来没多久,就把你丢到那样举目无亲的地方去。”
苏佑起初有些不知所措,由着她哭了一会儿,方宽慰道:“姑姑想多了,我自小长在苍梧不知身世,怎会言恨。我本以为这世上再无血亲,今天能再见到姑姑,心里很是欢喜。”
两人彼此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果然觉得眉宇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越发亲近起来。
“你如今是国主了,姑姑见了你也是该行礼的。”珲英拭去眼泪,站起身来就要拜。
“姑姑不必,这里并无旁人,何况我也不在乎这些。”苏佑硬托住珲英,不让她拜。
“果然是长成好男儿了,劲儿也不小。”珲英喜叹道,她从随身的包囊中取出一件物事递了过去。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