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伊穆兰权力顶峰的这六个人,一大早看似从容地坐在原来的枢密院议政厅内,实则暗流涌动。一时间,厅内的气氛十分凝重。
罗布一把年纪了,平日里笑容常驻,也爱插科打诨。常人很难摸透他哪句笑话里含着真意,哪句掏心窝话里又满是刀锋。
他见苏佑坐在御座上沉默不语,温兰也不先开口,便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说道:
“既然大家都不开口说话,我便先提一件事。此事关系我刃族存亡的安危,也关系到族中血脉的存续,实是重中之重!”
温兰心中暗自鄙夷,这罗布儿为了一个矿,真是夸大其词得可以,还关系刃族存亡?少挖一个矿你不也活蹦乱跳的么?
但收了他的黑曜金,总还是要替他牵线的。于是他微微一笑,开口道:“既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那就说出来让国主和各位听一听。”
罗布脸上肃穆不改,继续说道:“大鄂浑乃是我伊穆兰一国之君,出言便是敕令,举国上下无敢不从!我想问各位,是也不是?”
祁烈听他这样说,接了一句:“那是自然!”
“那么国主说过的话,不知道作不作数?”
苏佑一怔,问道:“我说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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