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倘若翻脸,慕云佐十万大军未到,我如何能敌?又如何保得住你?”
她附在丈夫的耳边,悄声道:“所以才要留她一口气,既不能病得太重,也不能病得太轻。此间分寸,你可懂了?”
赵无垠呆呆地看着妻子,背后皎洁的月光投在她身上,是兵士了,就连霖州知府的全家都被砍得一个不剩,脑袋全挂城楼上了。”
“这伊穆兰人真够凶残的……”
“可你说他凶残吧……说来也奇怪。”
“怎么?”
“听说这群疯子入了霖州城,到处抢劫放火,但对寻常百姓却碰都没碰。除了知府一家人和驻军的兵士,再没死一个人。”
“杀了官兵,却放过百姓?还有这等奇事?”
“所以这伊穆兰人啊,就是邪乎得紧。得亏了咱是在滨州,天南海北挨不着。”
“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去年不是说把银泉公主劫走的就是伊穆兰人么?那落英湖离这儿可是近得很,保不定哪天伊穆兰人忽然就从咱眼皮子底下跑出来了呢?”
“你懂啥,那事儿可是有内幕的。”
“啥内幕?”
“据说,那是刃族人干的,刃族跟别的伊穆兰人不同,就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