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不由看了他一眼,眼中颇为严厉,但终究叹了口气,转身离了厅堂。
叶知秋这才叹道:“郡主心善,这些年来潜心佛学,性情上越来越听不得我们这些杀伐决断之事。只是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总不能就此忘了先人的托付了吧。”
韩复吐了一堆心事,当下已是平缓了不少,听叶知秋这样说,也点头称是。
“说起来,这次替韩大人去泾州招兵的人是谁?”
“曹飞虎。”
“哦,是他呀。”
“叶大人不是交代过,要我善待他么?我看他是泾州人士,熟门熟路好办事,也可回乡一趟。”
“韩大人果然用心良苦。”
“只是我不知道叶大人要留着这个粗人做什么用。”
“粗人自有粗人的妙用,韩大人日后便知。”
“也罢,既然叶大人有用处,我便先养着他。说起来,他去了泾州,是不是还会与那太子遇上?上次寿宴上太子忽然闯进来,说是任了新阳县的县令,叶大人你不也瞧见了?这常青殿那位打的是什么主意?”
“还能有什么主意,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他思 量着慕云氏气数已尽,可将来的江山终是要交给后人的,太子那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