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连李公公都夸他快出师了。
温帝慢慢走到那棵祥瑞的铁树前,心中暗叹:父皇,您的托付孩儿终于办到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倘若慕云氏如高祖皇帝在时那般君臣无间,和鸣锵锵,倒也是件美谈。可他慕云氏功高盖主,自恃智冠天下,到了慕云铎时想要覆手翻云,动了弄权的恶念。这事虽不难懂,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将父皇架空于朝堂之上,又欺我年幼登基,趁势独揽大权。
正是应了父亲说的那句:只有除去慕云氏,方能将这江山彻底收入李氏的手中,而不用再做他人的儿皇帝。
温帝从衣袖中慢慢取出两枚细长如指的圆筒,又从筒中各抽出一张纸条,逐字逐句地复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又仔仔细细地塞回了圆筒,高声呼道:“来人,取鸽鹞来。”
小季子一听是取鸽鹞,知道要紧,忙迎上来问:“陛下是要取飞往哪里的鸽鹞?”
“一只飞往瀚江渡口的驻军处,一只飞往碧海太液城。”
“是!”
不过多时,鸽鹞的笼子已取来搁在殿前松涛亭中的石桌上。
温帝亲手取出了鸽鹞,又亲手将方才的圆筒分别缚在了鸽鹞的身上,神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