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何来的杀身之祸?”慕云佐不禁大惊。
“其余的事你不知也罢,只是为兄此番是特来告诫你,以策谋人者,势将为策所噬。”
“母亲与父亲琴瑟和谐,一生情深。她既然是遵从了父亲的遗策,怎会为策所噬?父亲当初与她共结连理,无不信任,又怎会害她?”
慕云佑忽然泪下,伸手想去抚摸弟弟的头,终是住了手。
“弟弟,世人都说你脾气暴躁,却不知你实是个极纯良的性子。你可知,当初父亲为何会娶母亲么?”
“为何?”
“难道你真的以为,父亲是看着母亲国破人亡,觉得她可怜才娶的她么?”
“……兄长,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时外祖父的阴牟国黎摩来贡,你可知为何父叔三人恰好不在帝都?”
“……”
“弟弟……你还是把咱们的父亲,想得太简单了。”
慕云佐从未觉得父亲简单。
“北境的常氏所在,父亲与叔叔们早已探明,阴牟国要来朝贡,父亲也都知晓,至于卫国公唆使侍卫刺死外祖父又岂只是他儿子的一时荒诞?”
慕云佐忽然觉得浑身发冷,慕云之策,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