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明说归谁管。所以阿葵这么一说,那几个侍卫都面面相觑一番,装没听见,心中都是暗想,横竖咱们管不着。
阿葵轻手轻脚地出了舱门,左右看了看,先是走到一个僻静角落,接着又是一个鹞子翻身跃到了上一层的船舱。她寻思 着摸到慕云佐休息的房间上面,伏在顶上一定能听到些什么。
上层的船舱里并没有几个守卫,阿葵或是以暗器声东击西,或是用缝影术轻松地就绕了过去。不多久,便摸到了内室。她从地板缝朝下看去,慕云佐正斜斜地靠在软榻上打盹。
睡觉?那岂不是什么都听不到?
阿葵蹙了眉头。
好歹也得把这太师想要干什么给打探清楚吧?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
阿葵瞧了瞧四周,房间内陈设华美,却有些陈旧,空气中依稀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没想到这瀚江之水也和海水一样,潮腥得很,阿葵细细嗅了嗅,又说不出是什么气味让她如此熟悉。
究竟是什么呢?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四角,随手翻了翻窗帘,并未发现异常,但那气味却更重了些。
难道是窗口附近?
她顺手又朝窗边的橱柜翻去,一开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