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太担心。”
朱芷潋摇摇头道:“我母皇身体一直不大好,十天里倒有八天是连宫门都不肯出的。而且大姐已经去万寿坛祈福,这绝非寻常,眼下也不知详情如何,真是急死人了。”
国君沉疾,人心浮动。
这是哪个国家都不可避免的现象,琉夏国当初国主病危时,十二支皇族蠢蠢欲动,又何尝不是局面动荡呢。
秋月实深知其中的厉害,正苦思 该如何开解朱芷潋才好,忽然马车猛地晃了一下,似是鹫尾急勒住了缰绳。
“何事?”秋月问道。
“前方忽然来了一堆逃难的百姓,险些撞上马车,奴婢不得已勒得急了。”鹫尾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逃难?我碧海国有何难可逃?”朱芷潋大奇。
“待奴婢前去打探一下,殿下与大人请在车内稍后。”话音刚落,车头已没了人影。
朱芷潋正惊疑间,果然看到一小群百姓推着小车扶着老幼神 色慌张地从马车边路过,车上堆满了笼箱梯己,显然是举家迁徙。然而从方向来看,并不是从正东方的太液城而来,而是从东北的霖州方向来的。
不一会儿,鹫尾便回到了车外,低声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