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开始就挑明了瀚江天险,而不追究有没有人在其中使什么阴谋。
这可是风向标。
韩复便奉命略略地说了几句,说那日瀚江江岸上重雾弥漫,经久不散,江水之势急流而下,众将士于岸上并未能看得太清,只依稀听得船体裂开的声音。再后来,隔岸滨州的碧海驻军军官来报,说是鳯头舰于江上遇了难,整条船都裂成碎片被冲入了海,无影无踪了。
温帝听完又哭,于是大臣们再跟着哭,哭完这一阵温帝才止声问道:“如何只是驻岸的军官来报?难道这样大的事,碧海国的滨州府没有动静吗?”
“臣一开始也奇怪,问了那军官,他说滨州府的知府与府兵好像为了护送什么重要的人物,匆忙间已离了滨州府。他们底下的人乍逢此事慌作了一团,商议之下才派了个军阶最高的参领前来通报此事。”
“唉……也怨不得他们。碧海国如今与我苍梧国是一样的处境,都是折了臂膀。”温帝李厚琮瞧着茫然不知的群臣道:“你们还未知晓吧,碧海国的监国公主朱芷凌已病逝了。”
咦?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没了?
不过至少邻国的公主死了,是不用哭的。
“听说是死于难产,唉……朕看那碧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