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前的露台让人挂下绳索取放食物,任是谁劝也不听。这不都是那个祁烈惹出来的祸?”
苏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祁烈年轻时竟是如此暴烈,想那帕尔汗宫的宫门厚得如同一堵墙一般,居然也能被他一刀两断。
珲英叹了口气道:“总之赫桂告诉我,你父亲除了温兰谁都不见,再后来的某一天他就忽然轻骑千里,去蚩骨山吊唁去了。之后的事……大约你是知道的。唉……姑姑虽然不知道温兰到底耍了什么花样让你父亲那样行事诡异,但你父亲的死,与温兰定然脱不开干系!所以姑姑永远都不会相信刃族人,你也不能够!”
苏佑见她说得动情,心中一热,几乎忍不住就想要把祁烈告诉自己父亲的死因说给珲英听,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珲英与父亲是手足之情不错,但她和祁烈在对父亲的情分上总是较之族人的利益又逊了几分,眼下把来龙去脉告诉她最多不过是同仇共忾一番,立场上不会有任何改变。祁烈是知晓珲英与父亲的情分的,不也一直都没有告诉她么?
想到这里,苏佑笑了笑换了话头说道:“姑姑说得是,侄儿必然多加小心。说起来,先前姑姑那么在意西台山,不知道后来罗布派去挖矿的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