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插翅难逃!”
邓凝冷笑一声,说道:“谁说我要逃?”手中软鞭再次朝伯都颜袭去。
伯都颜被她夺过一次弓,识得厉害,哪里还肯再上一次当,心下早有准备。只见他趁长鞭未及跟前,已将两把月牙弩先朝空中抛去,复又取出长弓搭上两支轻羽箭,对准双弩的机括射去。
不料那邓凝的长鞭朝伯都颜面门前虚晃一下便折了回去,却牢牢地缠在了切不花胯下宝驹的马颈之上。邓凝见拴紧了马颈,立刻双手执鞭,使出全身力气往后一拽。那宝驹被勒住了咽喉吃痛,不由前蹄一屈,只听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原之上。将背上的切不花和伯都颜都掀在了地上。
然而长鞭拴上马颈之时,伯都颜手中羽箭已然离弦,不偏不倚击中了空中两把月牙弩的机括,登时弩箭齐发,尽数打在了邓凝的身上,其中一支直从咽喉刺入,没入颈骨。
三人尽皆倒在冰原之上。
邓凝望着灰白色的天空,将左掌往上一送,一支碧绿色的烟花蹿上天空,一瞬间天地间都被染成了翡翠色,犹如楚州的荷塘百里,碧叶连天。她想张口再唱一次采菱歌,奈何喉中插着弩箭,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切不花从地上爬起来赶过去一看,邓凝尚睁眼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