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珲英知道他有话说,微笑应声道:“好。”
这边温兰怒气冲冲地刚出了王帐大营,身后传来一声唤:
“兄长等我。”
转头一看,正是胞弟温和疾步赶来。
“何事?”
温和见哥哥余气未消,笑道:“这帐外冷得叫人哆嗦,莫不是要弟弟在这里与兄长说话?”
温兰无奈,皱眉道:“去我帐中吧。”
温和摆手道:“哥哥的营帐是大营的中间,人多眼杂,不如去弟弟那里。”
温兰略一思 索,道:“也好。”
温和喜静,故意将自己的营帐置得偏远,两人骑马尚走了半盏茶的功夫。
入帐之后,温和又亲自洗皿烹茶,将暖茶递到兄长手中,方才宽慰道:“兄长今夜真是辛苦了。”
温兰白了他一眼,道:“你与我客套个鸟,有话就说。”
温和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兄长啊,之前是兄长将承露盘的典故教给弟弟,如何今日自己反倒忘了?小国主固然是承了慕云佑的本事,可能用则用,不能用咱便收在箱底,兄长何必去向他求策?”
温兰被他一说,忍不住说道:“我不过是想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