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一怔,问道:“果真?国主自从知晓自己的身份以来不过一年都不到,城府便能如此之深?”
“哼,别忘了他是养在谁家的府上。这可是近墨者黑。”
温和依然不大相信的样子,他执起茶壶替兄长添了半盏热茶,说道:“且先不说这些,兄长觉得这朱玉澹到了霖州城,眼下该如何应对?”
温兰道:“祁烈失利,是失在地利。固然是我的落晶粉不敌朱玉澹的格致之术,但若没有沼泽冰原,也绝不至于如此残败。如今我军屯军霖州城北,脚下都是踏踏实实的地面,她要暗算我,也得够得着才行。我打算用罗布那三千人的震雷火炮营只远远地轰击北城墙,不与之直接交锋。”
“那霖州城的城墙既高又厚,罗布的震雷火炮营如何能够奏效?”
温兰嘿嘿一笑,道:“未出征之前,我已将火炮营中所用的火药雷炮添了些东西,威力较之前添了一倍。且我会命人只集中几处轰击,日夜交替,兼续不断,绝不给金羽营修补的机会。他碧海国霖州城的城墙再坚固,只要被轰坍了一个角,便被打开了缺口。她朱玉澹大约是觉得我想要夺下霖州城,其实我根本就没这打算。”
温和奇道:“兄长不打算要夺下霖州城么?那兄长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