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责罚于他,便是上了他的套,成了有失公允之主。而他呢?倒更让人觉得宽宏有度,心无私念了。”
这番话若是由别人说出口,听在珲英耳中,定会觉得有这个可能。可眼下珲英想的却是,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慎了,深思 熟虑之处根本不亚于自己。
这是慕云佑的引导,还是叶知秋的熏陶?
苏佑见珲英脸上神 情疑惑,叹了口气道:“姑姑,并非我疑心重重,而是在温兰面前不得不如此,姑姑之前也与我提过,切不可相信刃族人。别的人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刃族中最须得提防的就是这个温兰了。”
珲英点头称是,微笑道:“国主的思 虑是对的,虽然国主年纪尚轻,但既然肩负大任,凡事小心些总没有错。国主今夜留我说话,是有什么事要问吗?”
苏佑仔细地看了看四下,方才低声问道:“姑姑,我是想问,既然姑姑的神 鹰营可探查敌情,那么为何这次祁烈还会失利呢?听说祁烈在战前曾将哨鹰放出,看了整个冰原,亦不曾发现有敌情。难道说,哨鹰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珲英微笑道:“哨鹰没有看走眼的时候,但是有看不到的时候。”
“此话怎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