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会小心应对。你也知道,以罗布的兵力攻西城门未必能像祁烈那般顺利,我若不去驰援他,万一战事胶着,岂不是要被国主怪罪怠军不力?”
“可是,兄长对城中的形势也不能全然尽知,凡事怎可不先做些防备……”
“好了,我知道你是关心哥哥我,但行军打仗靠的是明刀明枪,与你做的那些隐秘之事大相径庭。我若像你那般一昧只顾小心,只会使兵士们裹足不前失了良机。”温兰摇了摇手,显然没有继续听弟弟说下去的打算。
温和见劝说不过,叹了口气道:“也罢,兄长既然觉得弟弟是杞人忧天,那弟弟也不再多说什么。但只有一件事,希望兄长无论如何要答应弟弟。”
“何事?”
温和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正是林通胜方才交给他的布包。
“请兄长将此物随身带着,以防万一。弟弟也希望兄长用不到这东西才好。”
温兰诧异,问道:“这是何物?”
“此处人多,不宜显露,兄长回营后一打开便知。怎么用,该何时用,想必兄长比弟弟更了然。”说着,略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明明是个欢声笑语的夜晚,温兰却觉得弟弟的脸上愁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