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蹩脚的激将法居然也管用,原来不止是男人吃这一套啊……
祁楚忽然又道:“慢着!”
祁烈跪到此刻好容易刚要起身,听她这一声,以为她又要反悔,正暗暗叫苦。
“你方才说……要将朱玉澹交给国主裁决?”
“是啊。”
“休要骗我!我虽然深居这山林十几年,伊穆兰国的事可都是清楚得很。察克多死了以后,咱伊穆兰国主之位空悬了十几年,哪儿来的什么国主!”
“姐姐,是察克多的孩子回来了。”
祁楚不觉一呆。
“察克多的孩子……你是说他和鹰族穆拉生的那个孩子?”
“是。”
“那孩子居然还活着?这么多年没半点风声,我还以为那孩子夭折了呢!难道不是因为夭折了才王位空悬的?”祁楚说话向来口无遮拦。
“此间原委,弟弟回头再跟姐姐细说,总之察克多的儿子已于半年前任了国主,三王一占已是过去的事了。”
祁楚喃喃自语道:“察克多的孩子……察克多的孩子……”
她忽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那孩子是像谁多一点?像他阿爹吗?”
“呃……”祁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