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点了点头。
“具体缘由你也不必再问,总之你现在若细细回想起来,应该能明白罗布当初如此自告奋勇定是不寻常的,只可惜温兰命大,终究是逃过了一劫,而温和更是提前一步离开了霖州……”
祁烈低头略一思 索,觉得那日的罗布的确不同于往常,原来是受了苏佑的诱使。
苏佑叹道:“然而就算是慕云氏当年也未能将整个霖州城的布防打探清楚,亦或者明皇在后来又多埋了那许多火雷也未可知,总之我没有料到那阡守阁竟然不仅是防守的阁楼,更是杀人的利器,这确实是我之过。是我高估了自己。”说着,不禁泪下。
祁烈见他脸上悔恨之意,心中的怒气减了几分。他是亲历了整场战役之人,明皇麾下的碧海女将们的各种战术也确实令人出其不意,且个个都是以死相搏。
攻城本来就比守城的伤亡要来得沉重,对方若是怀了死志,则更是防不胜防。何况苏佑已明令自己见了敌将就放过,只一心去取南城门,终究是自己忍不住恋战了几分,被纠缠于阡守阁下,若非如此,至少损兵折将的程度不会像现在这样。
“血烟八骑跟随我多年,虽谈不上南征北战,但也都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他们本以为打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