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而是陛下……”
“陛下?”陆文骠越发吃惊。
“陛下离开国都之前,就与为父暗中交待过。陛下说霖州一役虽有胜算,但也难保不会出些意外。万一陛下她不能安然回到国都,那便需要为父替她来做之前安排好的一切。”
“陛下……料到会有今日?”
“陛下乃一国之主,又是为父看着长大的孩子,论心思 缜密,实属世间罕有。她说如果万不得已到了最后一步,可以放任朝中百官自作四散。这些人虽然失了一时的忠义,却是江山社稷不可或缺的坻柱,也只有四散了去,将来才有重聚麾下的可能。倘若像你说的,被关了九门只在城中等死,除了空留忠义之名,又有何益?就算日后有重振朝堂之日,人要是都死光了,岂非成了空谈?”
“这……”陆文骠被说得一时语塞。
“而我陆氏又有些不同,一来温兰知道我陆氏始终是刃族出身,要降也降得容易些,且陆氏子孙中如你般重职在身的有不少,伊穆兰人得了太液城,急需有人替他们稳定局面,定然不会拒绝我等纳降。”
“父亲!”陆文骠听到纳降,有些急了。
“你且听为父把话说完。”陆行远皱眉道:“大丈夫想要保节重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