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苏没你们想得那么薄情,他有他的难言之隐,并非故意不肯见我。”
朱芷凌哼声笑道:“他一闲云野鹤般的书生,见了谁都是那般伶牙俐齿,见了你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姐姐教你一句,男人但凡有了难言之隐,接下来要说的多半不是难言,而是谎言。”
“他确实有难言之隐……他说他是伊穆兰人。”
那俩人似是没料到这一茬,齐齐地“咦”了一声。
“不过伊穆兰人又怎样,陆行远也是伊穆兰人,母亲不照样待见了一辈子?咱们太液城下各国各族的人多了去了,小妹真是少见多怪。”
朱芷洁又“咦”了第二声,“陆阿翁是伊穆兰人?我怎么不知道?”
朱芷凌不以为然地应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自古丹樨阶前有多少秘密不为人知。如今你嫁去了苍梧,还指不定哪天就不小心撞见他们李氏藏着掖着几世几代的龌龊事了呢,我先前想教你观心术你又不肯学,回头就小心捂着眼睛装没看见罢。”
朱芷潋不去理会姐姐的犀利话,只连声抱怨:“谁是伊穆兰人都与我无关,可惟独大苏不能是啊。”
朱芷凌摆了个无所谓的手势,言下之意,有何不可?
朱芷洁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