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私语,彼此交换着从前线传来的关于伊穆兰人的消息,与其说想要从中获取些有价值的信息,不如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坚定一个想法投降是明智的。
毕竟大家都降了,好像自己的节操就显得没那么糟糕了。
不过让他们觉得惊奇的是,人群中居然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鲁工部?你居然没走?”对着低调默不作声的鲁秋生,所有人都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他们纷纷暗想,这鲁秋生是不要命了么?他祖上督造的阡守阁,地下的火雷库,还有那一堆堆的巨型弩车,哪一样不是把伊穆兰人给坑惨了。他就不怕伊穆兰人把他给撕喽?
没道理啊,他要是想逃去南边,他鲁氏自家造的双桅轻舟堪比南疆白沙营的雀头舰,跑得比谁都快,决不至于逃不掉啊。
大家既然猜不到鲁秋生的心意,只得归结于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多一人降总是安心。
只有陆文骠忍不住问了一句:“没想到鲁大人也在。”
鲁秋生笑了笑,投去一个眼神,似是在说,彼此彼此。
众官员虽聚在一起,都畏首畏尾地想要尽量表现得不起眼,场面自然而然就转为由陆氏子弟占了主导,其中又以鸿胪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