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烈其实想说,不要被一个女子迷得失了魂而被牵着鼻子走,不过想想苏佑毕竟是国主,还是留了几分情面。
苏佑怎会听不出这一层意思 ,当下脸上有些讪讪,便欲扯开话题。
“听闻烈叔已占了城东的粮仓,当下的军需应是无碍了吧?”
“国主……区区粮仓不过是解一时燃眉之急,祁烈真正心中挂碍的是另一件事。”
“我知道,当初温兰与你约定,太液城落城之时,便是将宝坻城交割与你血族之日,如今城池已落,却仍在刃族手中。你担心的,是血族为了这场南征死伤了那么多将士,而得不到原先该得的战利品是么?”
祁烈双手叉在胸前,闷闷不乐地答道:“昨夜我去问过温兰,何时才能将宝坻城交于我血族。他说当日虽是他提出的这个以地易地的主意,但真正击掌为约的是族长,然而罗布已经死了。”
“他这话分明是推托之辞,是想出尔反尔么?”苏佑脸上显出几分不悦。
这种话,像极了温兰会说的话。
不料祁烈摇摇头道:“我起初听了他这话也是要动怒,不过他说罗布虽然死了,血族奋战的功绩却是抹不掉的,约定就是约定,族长死了,换了新族长也不会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