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麾下如今只有区区五千不到的军势,与鹰族的三万和刃族的一万兵势相比,我血族势单力薄。所以我出霖州之后就已经派了兵士拼死送信回蚩骨山,传我族长的募兵之令,只要我令一下,即刻就可重新集结起两三万的大军,然而这大军就算集结完毕,也只能先等在蚩骨山的山洞里,不等到开春,是不敢南下的。此等情形之下,我又如何能强逼刃族去迁动他们的族人呢?”
“这……”苏佑不得不再次佩服温兰的狡诈,温兰知晓祁烈最护着族人安危,便以同样的境遇去干扰他。对祁烈这样的人,来硬的一定是行不通的,也只有找中他的软肋,才能一击必中。
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找到了一个好借口,一个连苏佑都无法反驳的借口。
“他既说肯交割宝坻城,又说雪暴不能迁民,那么他想要怎样?”
祁烈回道:“他说只待开春能迁民之时,便即刻交割。”
“就是这么简单?他费劲口舌就只为了让你再等上两个月?”
“他还说,太液国都虽已在咱伊穆兰的掌控之中,但是终究是人心未服,保不定碧海人在暗中有什么谋算,须得我血族与刃族和鹰族同心一致,互为犄角,才能稳稳妥妥过了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