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尽情纵马疾奔了。
此时祁楚的黑骠马被催得一路全力奔走已是疲惫,马嘴边还冒出些白沫子,仍然撑着速度不减。
然而小乌云狮这边体力还充沛得很,正是想要撒开蹄子冲的时候。于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又渐渐被拉开,转眼间已经相距了二三十丈。
朱雀大街的牌楼造得甚是气派,为的就是给所有乘船到落霞湾码头后初入国都的人一开始就留下太液国都气势恢宏的印象,所以老远处就能看见。
苏佑心无旁骛,也不管祁楚被甩在后面隔了多远,只管一直向前冲。他见那牌楼渐近,显然已是稳操胜券,心中一笑。
想胜过我小乌云狮,岂非梦呓?
苏佑越骑越快,只听耳边风声啸起,两侧的街景飞快地向后消逝几乎看不清楚,他却仍是不肯放松,似是已将比赛抛诸了脑后,只想将一腔的愤恨全都倾泄出来。
温兰!终有一日,我定会……
眼见朱雀大街的牌楼就在不远处,苏佑的仇恨一股脑涌上心头,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哨声。
那哨声舒缓而怪异,有些像夜里的胡枭,又有些像河边的蟾鸣。他正奇怪时,胯下的小乌云狮却渐渐缓了步子,一反刚才乘云踏风般的雄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