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哨声都是不一样的,马儿只会听从小养自己的人的哨声,所以别的血族人吹哨子,对国主的马没用。”
“可这小乌云狮又不会是你养大的,它怎么会听你的话?”
“对啊,它当然不是我养大的,它肯定是我弟弟养大的啊。”
苏佑明白过来了,这马虽然不是祁楚养大的,但却是祁烈送给自己的,祁楚的哨声能奏效,说明她和祁烈的止马诀用的一样的哨声!
难怪了!苏佑忽然想起大漠中初遇祁烈时曾经想要骑着小乌云狮逃跑,当时祁烈不过是吹了一声哨,大小乌云狮便都跟着嘶鸣。当时以为是两匹马舐犊情深,现在想来,原来是那哨声的缘故!
“烈叔的哨声怎么会和你用的一样?”
祁楚一撇嘴,无所谓似地说:“他的止马诀从小就是我教的,肯定是他懒,不愿意改动,就那么原封不动地用喽。”
祁楚看似说得轻描淡写,其实心中已是不能平静。
几十年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祁楚依然能想起那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一脸认真地对她说:“姐姐,你教会我的止马诀我就一辈子都不改了。”
“为什么不改?咱们血族人的止马诀可是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