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帝手中,那苍梧国欲行渔利,趁机渡过瀚江攻过来,而我们还被蒙在鼓里,既回不得伊穆兰又无力抗衡,是不是就成了瓮中之鳖了?!这样的大事,我岂能不请你们来一同商议?”
莫大虬初任族长手中尚无兵权倒也罢了,珲英与祁烈皆是一惊,原来温兰手中竟然握着这样重要的证物!现在伊穆兰手中有多少兵力,其中还有多少残兵伤兵自己一清二楚,而苍梧大军十万完好无伤地就在瀚江对面,绝非儿戏。
温兰转向朱玉澹叹了口气:“我向鹰语王借了神 鹰啄死鸽鹞才得了这封密信,可是上明皇怕是还不领情吧?我截下的这封信,不仅关系到我伊穆兰的存亡,更是救了你次女清乐公主朱芷洁的性命啊。”
朱玉澹听得犹如云山雾罩,这温兰惯会巧言令色……怎么会和洁儿的性命有关了?
“此话说来就长,”温兰略略思 索,自言自语道:“该从何处说起呢?也罢……就从这苍梧国已作古的前任太师慕云铎说起吧。”
朱玉澹被他拿了密信,正想该如何应对,听他转了话头说起慕云铎,暗想正好观一观此人面相,好得知他到底是何真意。
不料温兰见她看过来,笑道:“我既然不怕说于你听,就不会虚言诳你,你拿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