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李厚琮能起兵过江来,我早埋下了秘策,就怕他不来,哈哈哈。”
温兰得意一声笑,“所以你们要是就这么回去了,我还怎么跟你们商讨下一步的秘策,怎么告诉你们该如何应对苍梧国呢?”
蔑视、厌恶、唾弃、憎恨。
无论你如何想远离他,提防他,甚至想要毁灭他,却仍然会被他的区区数言就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就是温兰的本事和本色。
祁烈与珲英对视了一眼,只得闷闷不乐地跟在温兰后头出了院子。
“朱玉澹往何处去了?”温兰见郝师爷守在一边,顺口问道。
郝师爷朝北面一指,对这位“假外甥”恭恭敬敬地回道:“往涌金门方向去了。看着慌乱得很,应是还没走多远。”
温和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低声问道:“兄长,我看那朱玉澹服药之后神色古怪,举止也有些不寻常,莫非她服下的毒药中莫……”
温兰笑道:“看来咱们温氏的本事你还没忘,你也察觉她与寻常服毒的样子有些不同了?”
温和点了点头。若说毒性会在一两个时辰内发作,即便暂时无碍,人也会越来越感到衰竭,缘何这朱玉澹反而精力旺盛,显得亢奋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