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又怕听见,只得紧紧咬住手背,朱芷潋眼见他已是将手上咬出血来,急忙死命掰开他的手,只见那手背上已是黑紫色的一圈牙印,分明是忘情之下全不留分寸。
苏佑被她从口中扯出手掌,人却如泥尊木像一般呆呆地杵在那里。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这世上果真还有在乎我的人么?
在你们眼里,忠孝、道义、江山、家族才是弥足珍贵的,甚至不惜用命去交换,去守护。而我,则是随时都可被撇去一边可有可
无的存在。
罢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强求。
苏佑勉强撑住桌子,无力地说道:“倘若定要如此,那也好。反正玉玺就在这里,回头我直接将温兰诱去水牢,我与他死在里面便是。我不像你,还有母亲和姐姐,我早已习惯了孤身一人。我死了,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朱芷潋心中一阵绞痛,早已生了悔意,她抱住苏佑道:“大苏,是我思虑不周,更不该说皆大欢喜,我又何曾想要与你分开……我答应你,此事不提,咱们再重新想想计策可好?”
说完,依然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唯恐他又要塞到口中去。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