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手势,命兵势原地待命,自己则纵马奔了过来。
不一会儿,他奔到了苏晓尘跟前,从容不迫地下了马行了礼。
“国主,这是打算离我伊穆兰国而去么?”
“烈叔,我……”苏晓尘一时语塞,这句话大巧不工,不似温兰那般巧言令色,但正中自己的要害。
国主弃国出走,怎样的理由才算正当?如果说出来的理由过不了祁烈这一关,只怕他也不会再对自己客气。
“怎么?说不出理由么?”祁烈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指了指朱芷潋道:“莫不是你也要像当年你父亲一般,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把整个伊穆兰都撇在一边?你父亲所做过的糊涂事,你还要再做一遍吗?”
“不!不是这样的!烈叔……”
“那日宝坻城外,你与我击掌为誓,你说你有奇策可以两全,既保我族人温饱安泰,又可铲除奸佞,所以我才一直都暗中护着你。可你今日竟然不辞而别,我知道,这里面定有我姐姐在你耳边教唆了你不少任性的心思,然而你终究是国主,是个男人!岂能像小孩子一样随性而为?你今日若是就这么走了,与我昔日之誓又当如何?你说,如果说得不能让我祁烈信服,即便你是察克多的儿子,我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