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去他家里喝酒,让曹飞虎和曹习文也去。”
“那曹习文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呐?”
李重延嘿嘿笑道:“哎,你一提这家伙我就乐,他和他爹似的果然除了舞刀弄枪,在别的事儿上脑子就是不好使,到现在都没察觉出异样来。叶知秋嘴严不稀奇,稀奇的是曹飞虎那样的呆货竟然为了凑趣儿,也一直瞒着他儿子没说。反正我跟老曹说了,他要是走漏了风声,我就再不来了。”
朱芷洁笑盈盈问道:“那曹统领是听你的话才没告诉他儿子,你还说他呆。我看你呀,倒不是想瞒那曹习文,只是觉得有趣,拿瞒他的这件事儿取乐,我可猜对了?”
朱芷洁与李重延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了解他的脾性。
李重延叹了口气,“也对,也不对。我这人从小就寂寞得很,好容易找见个不知我身份,能想说啥就说啥的玩伴实属难得。我就怕他知晓了我是太子以后从此说话就拘着捧着,那便索然无味了。你都不知道礼部有个老生叫荀圭的,因先前出使碧海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认得我,于是每每见了我就找机会在我面前打晃,看得我心烦得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跟前凑,只当我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么?说的话里就见面头一句是真话,其他全是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