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库房中,只不过李重延不知道罢了。这要是将书信发出去,碧海那边岂不要莫名其妙?
“殿下,这鸽鹞……圣上临行前并未关照老奴说可允准殿下使用啊。”
“唉呀,李公公。咱做事儿能不能别那么死板,你看父皇不在,我是监国,动用一下鸽鹞又有什么呢?我知道,李公公是怕这书信传递消息的分量太重,万一事后出了什么岔子担不起,可李公公看看我这信,不过就是替太子妃讨点他们碧海的特产,也没什么嘛。父皇回头问起,了不起就说是我把鸽鹞笼子的钥匙给偷出来的,左右与公公毫无干系,这总行了吧?”
李公公看了看那封书信,内容确实没什么大碍,可还是觉得不妥。他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太子殿下,并非老奴不允准,实是您有所不知。当日圣上送去碧海的两只鸽鹞,如今都在碧海还没回来呢,帝都的鸽鹞不识途,就这样可送不过去,只有等碧海的那两只什么时候送过信了,才能再传递消息过去。”
“两只都在碧海?”
“都在碧海。”
“一只也没回来?”
“没回来。”李公公笑眯眯地答道。
李重延失望了,他知道李公公所言非虚,帝都的鸽鹞没去过碧海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