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重延从没听到有人这么劝说过自己,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新奇的感觉,他假装配合地点头道:“嗯,你说得很是,我得低调。”实则肚子里早就笑开了花。
他又问道:“那你现在知道我爹是大官儿了,是不是心里膈应了?我记
得你说过,你最不喜欢和权贵打交道”
曹习文摇摇头道:“那不会,你是你,你爹是你爹。新阳县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就算你这个县官是你爹给你捐的,好歹你干的事儿也比之前的那些县令们强出百倍。总不能因为你爹厉害,就把你的功绩给抹了吧,这是两码事儿。”
这话说得李重延真是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拿起酒杯道:“你真是个明白人!要不说我爱找你喝酒呢,来来来,走一个。”
几杯下肚,羊肉已端了上来。
粉嫩的羊肉上已预先抹了些粗盐和椒粒儿,搁炭火架上一烤就成,这是曹习文的心头爱。李重延则爱吃涮的,他歪在榻上指了指羊肉说:“水沸了,来,替我涮上几片,我懒得动。”
“谁给你惯的这一身破毛病?你懒得动,我也懒得动。”曹习文压根儿不买账。
“我特么累一天了,你得照顾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