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却十分严重,当下更加屏息聆听。
“有些事儿,我也不能说得太明白,总之现在有人可能会不让我好过!”
曹习文忽然一拍桌子,似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
李重延十分讶异:“你这就明白了?你果真明白了?你……你不会全都明白了吧?”
“呐,我说话直白,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啊。”
“嗯,你说。”
“你方才说的这个挡道的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你的把柄,然后这个把柄呢又是最为你家老爷子所忌恨的事儿,所以你现在就是愁该怎么堵住这人的嘴。结果你说的这个挡道的谁谁谁拿这事儿来要挟你,说你要是不给钱,就给你抖搂出去,所以这事儿你爸官儿大也没用,你怕他知道啊,我说得对不对!”
李重延越听越不悦,已是憋得一脸的猪肝色。
曹习文的话虽然粗鄙得很,可不得不说,他猜得竟然八九不离十,虽然李公公没有要挟自己,可他的存在已是十足的隐患,与要挟无异。
隔壁的老曹和叶知秋都是眉头一皱!
老曹心想,这人究竟是谁,竟然敢去要挟当朝太子,真是不要命了。
叶知秋想的却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