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便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恶行,叶大人你看原先病故了的韩统领,他只是祖上以前有了些不大光彩的事与他并无干系,这都被人戳了几世的脊梁骨还洗刷不掉……”
叶知秋被他提到韩复之事,猛然揪心一痛,强忍住不快道:“曹大人是个明白人,能看透这其中的道理也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了。不过……”
老曹心想,果然有个“不过”跟在后面,这大约才是叶知秋把他叫来府中真正想说的话,当下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不过既然伴在太子殿下左右,最重要的便是要知道殿下的所需所想。倘若我们对殿下半分用处也无,那殿下又怎会许我等伴于侧近呢?这是人之常情,曹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可是叶大人刚刚才说过不让我儿帮殿下……”
叶大人伸手止言道:“我说
的是不让曹公子去,但并没有说不让曹大人……”
言未毕,老曹脸色一白。
原来……你是想劝说我替太子杀人!
老曹心里忽如翻江倒海,他第一次觉得叶知秋表面上是个礼部的文官,骨子里的杀伐之念也许不亚于任何一个久经沙场的征战之将。
“这……这怎么可以。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