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从一开始便隐忍不发,当下叶夫人再刻薄他,也只是淡淡回了句:“不会。”
叶夫人将信将疑,将身子转了过来,虽未说话,但较之前的神 色已是缓和了一些。
“夫人,似‘樵’字这般下方四点水的笔画,藕断丝连处最是意趣所在……”叶知秋说着,提起笔来蘸了蘸墨。叶夫人见他作势要写,忍不住起身来看。
只见丈夫轻提紫毫,笔断意连,着墨处果然是妙趣横生,令人叹服。
叶知秋见她全神 贯注,趁势又写了几个有四点水的字,细细讲解了一番。叶夫人听得在理,被点拨得通透,也不由点头。
这转眼间便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叶夫人早忘了身上的“不适”,渐渐开始与丈夫一问一答起来。
叶知秋说了一会儿,顺手提起一件衣服替妻子披上,又将那碗汤递过去说,“尚有余温,赶紧喝几口罢,你不吃东西,总是让我担心。”
叶夫人皱眉道:“不想吃。”
“难不成还要像小时候那样,我喂你么?”叶知秋似笑非笑地问道。
叶夫人不觉脸上一红。
丈夫说的是当年他二人从北境一路南逃的事。那时他们身上没什么食物饿得不行,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