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断然无误。
然而人有时候相信,是因为希望相信。
她朝丈夫释然一笑,道:“……这事我欢喜得很。只是忽然听到,总让我心定不下来,你要让我缓一缓才好。”
也不知说的是姻缘之事,还是丈夫改了心意之事。
叶知秋点头道:“如今夜已深了,你且歇下,想到有什么要说的,明日再告诉我。”说着,端起碗便要走。
叶夫人一怔,出声唤住他:“你……你今晚依然要睡到别处去么?”
叶知秋捏着那几张文稿笑道:“夫人方才教得很是精要,只是我听得有些囫囵吞枣,还要趁热打铁多多领会。”言下之意,还想回书房练练字。
叶夫人知道丈夫与自己一样,有时一练字便不顾昼夜,就算是按在床上也是一样睡不着,不如由着他去,当下点头道:“也好,你不要太晚,毕竟这年岁了。”
“好。”
俩人相视一笑,那笑容在这漫漫冬夜中犹如忽如其来的一丝春风,很快便随着叶知秋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叶知秋揣着那几张文稿回到书房,将叶夫人方才教他的诀窍细细回想了一遍,又提着笔将李重延的字仿了几张。
按着叶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