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想想凭着一身武艺,逃总还是逃得走得吧。
“如此甚好,咱们先礼后兵。他若仁义,咱也犯不着与他撕了脸,如何?”
老曹一拍大腿,使劲一点头道:“就这么办!”
允杨宫。
自温帝下令整修之后,浩浩荡荡的工程终于告一段落。旧彩斑驳的漆面,陈黄老损的宫墙,连同亭苑、朱栏、枯泉、败草都一并清理修补了一番,宫殿上下显得焕然一新。
太子李重延站在高高的露台上望着远处宫门,心中十五
桶水七上八下好不忐忑。
他暗想,昨日亲手砍了两个小太监,回宫后好一会儿依然手颤不止,去寻那曹习文喝酒,总算是舒坦了一些,没想到那小子居然不肯出手帮自己除了李公公。
明明是个习武的人,怎么迂得跟那些酸腐儒生一般,还跟我讲了一堆破道理!不过好在他大约还是心软了,这才找了他老爹来帮忙。
可这叶知秋是怎么掺和进来的呢?
李重延不觉皱眉。
这个叶知秋,总是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行走礼部时就觉得让人有些不自在,不过每次喝酒倒是很会凑趣。
是了,一定是老曹自知脑子稀里糊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