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好使,你脑子却不怎么灵光。我自不会有坏心思害你,可难保将来别人不会。我在想,以后你再遇上像我这样聪明的,还是躲远些得好。”
那时自己和李卓都只有十二三岁,不过论人情世故,自己也确实差了李卓许多。
躲远些?
譬如叶知秋?
话说得容易,若没有叶知秋,自己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做人怎可疑神疑鬼?毕竟是要与自己做儿女亲家的人,断不会有什么坏心思。何况这件事上他样样参与其中,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疑他,岂不自寻烦恼?
冷风吹来,老曹站在雪地里忽然打了一个“嗝”,一阵暖气呵出,肚中甚是舒服。
说起来,也很久没有开怀畅饮了,自做了统领之后,便再没和营中的那些弟兄们喝过酒,还真有些惦念。
老曹不觉笑了一声。
哎,这人呐,真是奇怪。
穷得叮当响的时候,总能有那么一群好兄弟凑在一起,统共只够买一碗酒,也能你一口我一口嘻嘻哈哈喝得开心。
如今自家的酒窖里放着喝不完的酒,喝酒的海碗却变成了五钱的小杯,还没几杯下肚,对面的人就已经文绉绉地称赞道:“海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