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冤魂,如果不是薛家势力庞大,在事发之前就掩盖下来了,薛东林早就死了很多次了,也正因为有人擦屁股,薛东林做事的时候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别说了,就算你弟弟有错,也只有我能惩罚他,别人没有这个权利。”
“好,那我去做事了!”薛东升看了一眼爸爸,转身就走了,他就算他再费口舌也劝不动。
他就不明白了,他和二弟虽然不是一个妈妈,却是一个爸爸,都是薛洪林的儿子,怎么待遇差这么多?
他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就被爸爸严格要求,上学的时候至少考前三,毕业后回来打理公司事务。
而弟弟薛东林,从出生开始就泡在蜜罐里,想做什么做什么,薛洪林甚至连骂一句都舍不得。
每次他抗议的时候,薛洪林永远只有一个借口。
薛东林的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已经欠缺一半的爱了,不能再让另一半的爱也缺失了。
让他对二弟意见最大的一件事儿,是前年他带女朋友回家的时候,他二弟居然非礼他女朋友。
而他爸爸给他答案却很荒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让他不要和薛东林计较。
在这样的说法之下,他女朋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