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醉鬼,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更加坚定年头了。
这么大的一头大、巨肥羊,不狠狠放点血,简直就对不起他们两个今天辛辛苦苦的演一场戏。
咦?
就在这时候,灰牛仔裤有点疑惑。
刚才王玮在他右腿上狠狠的掐了几把,在王玮扭头去对付红夹克的时候,他曾经偷偷摸过。
肿了!
一摸就很疼!
可现在竟然不疼了,难道好的这么快?
灰牛仔裤趁王玮不注意,又摸摸他腿上刚才疼的地方,肿起的地方还没消肿,能明显摸出来。
问题是摸上去之后,一点儿都不疼。
不疼!
不疼了?
感觉不到疼,灰牛仔裤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冒出一波冷汗,感觉不到疼?
别看他初中都没毕业,可他很清楚一件事儿,在受伤的时候,疼,虽然很不舒服,甚至令人畏惧,却是必须的,因为疼代表着有痊愈的希望,而不疼问题就大了,所以他狠狠的掐一把。
还是不疼!
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他掐的不是自己的腿,而是别人的腿一样。
呼!
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