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他的人也很难认出来。
只是他们都知道，现在是要审讯口供，而不是要把人打死。
所以他们下手的时候，打的都是能让人很疼的地方，却不会造成太严重的伤害，不至于打死。
而张成刚的表现就非常差劲，刚开打他就呲哇乱叫，听惨叫声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硬汉。
“滋味好受吗？”王玮问了。
“停，不要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还没有动用酷刑，只是一顿打，张成刚就难以承受了。
“好，你说！”
“在……”张成刚交代了，很快就在他的手机上找到了，进入后台，取消定时发布的视频。
从他的手机上，王玮还找到另外几份视频。
其中多数很模糊，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唯一一份清晰的，就是上传后定时准备发布的。
从视频上，不能证明郑家人是被他们杀的。
问题是根本不用证明是他们杀的，只要简单的推测一下，就知道除他们之外，别人没动机杀人。
对于各大家族而言，这种证据已经足够了。
“你确定你上传的只有一份视频吗？”看到张成刚的眼神有些闪躲，王玮猜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