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平日里擦破一点皮,已经是很严重的伤害了。
而王玮用针刺的痛苦,可不是简单的擦破点皮,而是在一刀一刀的割肉,还要顺便撒上点盐水。
没过半分钟,私家车主头上的冷汗就渗出来了。
刚到一分钟,私家车主和人的衣服就湿透了,在身下的路面上留下一个湿湿的人形的印记。
不到两分钟,他就开始猛眨眼睛对王玮求饶。
他们料到会有这么强烈的痛苦,实在是超出他忍受的极限了,立刻就打消蒙混过关的想法。
王玮给他止痛之后,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像是缺水的鱼。
“告诉我你的名字?”王玮看着私家车主问。
“我姓池,叫池小刚!”私家车主看一眼王玮,这一次他显得很乖,王玮问他就说了。
“在你刚才的证件上,可不叫池小刚。”王玮虽然没有看刚才他递出来的证件,可是在一扫而过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名字,然而证件上的名字,和他说出来的名字绝不是一个。
这就有问题了,习惯用假名的人,一般做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工作,甚至可以说都不是好人。
在战争年代,绝大多数都是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