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低声道。
“唉,我就知道我说不动你这个死女子!算了,从小到大,尤其是你成人后,我也没几件事情说得动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想呆在这里受气就呆在这里受气吧。我和你妈管不了,也不再管了!你也不用倒水了,我和你妈这就回去。明天还要给折耳根施肥呢!”曾静蓉的父亲曾友站了起来,既不悦又无奈的道,拉起老伴儿赵晓红的手,就朝外走。
黑夜中,曾静蓉看着父母蹒跚离去的背影,两滴眼泪便从眼角泌了出来。她看着父母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低声道:
“对不起,爸,妈,女儿不孝,让你们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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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开后,曾静蓉给后院的几只老母鸡撒了两把米,又给家里的旺财添了一碗带骨头的干饭,又做了些其他的家务,她便回到寝室,找出换洗的内衣裤,打算洗个澡。
她已经有三天没洗澡了。
在冬天的农村,三天不洗澡很正常。
莫说三天,一周,半月个一个月不洗澡的人也大有人在!
但是,曾静蓉是个喜欢干净的女人,即使冬天,只要隔个两三天不洗澡,她也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如果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