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搓着手,喜出望外的在门口等着。
然后,他左等右等,等了起码有五分钟,也没等到拖鞋擦地的“嚓嚓”声和门把手旋动的开门声,顿时脸色一垮,当场用他那五音不全,荒腔走板,仿佛钢丝在铁板上摩擦,让人一听就要起鸡皮疙瘩的尖音,低声唱起了《凉凉》:
“凉凉夜色,为你思 念成河;
“化作春泥,呵护着我;
“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
“片片芳菲,入水流——”
“坚坚,深更半夜你在外面鬼叫啥?明天我一早就要走,你明天也一早就要起来去店里帮忙,都十二点了,你还不去睡觉,在外面鬼叫啥鬼叫?”
王坚的一首《凉凉》的高0潮部分还没唱完,跟曾静蓉房间相对的卧室内,便突然响起了坚妈曾玉不满的吼声。
王坚顿时吓了一个哆嗦,身上的*火也吓去一大半,赶紧说:
“才睡醒,妈,感觉有些口干,去客厅接杯水喝。今天中午喝奶喝多了,嘴里有些发干!”
“奶?啥子奶?你不是明明喝的啤酒嘛?”隔壁卧室内传来了坚妈瓮声瓮气的疑问声。
“噢——是啤酒啊?记错了记错了!对头,是啤酒!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