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不捐献可以,反悔也可以,没人逼着捐,但是,当人家化疗了,自身的免疫系统也被射线破坏殆尽的时候,你这个时候才反悔,不愿意捐,那就有点儿戏了。
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种行为跟“诱杀”没什么区别!
然而,基于全世界正规造血干细胞捐献配对组织的通行规定,骨髓捐献志愿者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完全自愿地选择是否捐献,其身份资料也不得被泄露,所以,一家人除了失望和绝望,以及稍许的怨气外,也无法对悔捐者进行任何道德方面的指责。
“妈,爸,你们别哭,也不要难过了。我没事。一个不成,咱们再慢慢的等下一个吧,只要还活着,便总会有希望的。”呆在移植仓内,隔着透明的玻璃,看着外面泪流满面的父亲和嚎啕大哭的母亲,同样留着眼泪的叶绿笑了笑,安慰着自己的父母。
因为全身的免疫系统都被化疗破坏了,又没有新的骨髓来激发和重构新的免疫体统,出了移植仓的叶绿相当的脆弱,直接被转移进了无菌病房,即使叶绿的父母去看她,都要求戴手套和戴口罩,且不得有任何肢体方面的接触,只能远远的跟自己的女儿说话。
既然第一位捐助者悔捐了,毫无办法的一家人便只有继续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