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会人,啊哈先生实际上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再追问就对不起刚得到的聪明评价了。
于是塞亚斯真的转换了话题。
“啊哈先生,您和我父亲是如何相识的。”
“我当过您父亲的包税商。”
“额……”
“哈哈哈哈,那时候乌托邦还只是个空架子,没有市政议会,也没有议员老爷们和税务官,快二十年了吧,仿佛就在昨天啊。”
回忆着过往,啊哈先生给塞亚斯讲了一些当年的故事,直到午饭饭点的时间,菲欧娜几次三番的在门口晃悠咳嗽催促房间里的人。
“也该吃饭了,吃完了我们再继续聊吧。”
啊哈先生眼看自己女儿开始用什么玩意儿撞墙壁了,也不好继续当看不见。
“听您的故事令我受益良多,那么允许我问一个问题吧。”
塞亚斯心悦诚服的说道。
啊哈先生看上去只是在讲故事,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故事里,却将乌托邦的复杂关系具现到了人际关系上,确实塞亚斯最想要的情报。
“你说。”
“您为什么看好我的父亲。”
“看来你父亲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