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无奈之中,只得缓缓坐起。
“神仙姐姐,你也穿着衣服?!”刘官玉一看孙兰香穿着整齐,立时大声道。
“官玉,你这有几个意思?”孙兰香问道。
“呃,不是,”刘官玉一时语塞,“没有意思。”
“没意思是什么意思?”孙兰香一笑。
“咳咳,我起床了。”刘官玉窘态毕露,如一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冲到了地上。
床上的一人一狐,相视一笑。
处理完杂役处的相关事宜,已是日上三杆,砍柴组的五位师兄,也一齐到了满江红。
于是,一行七人,外加一只小狐狸,在杂役处漫步而行,说说笑笑。
走到了工具屋,看了看那个,曾经装过破天斧的木箱,摸摸满墙的工具,刘官玉不由心生感叹。
在杂役处的岁月,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又到了依旧宁静的铁木林,砍了几株铁木,转悠一圈,畅谈一番,不想已近中午。
一行人又冲到饭堂,吃了一顿灵米饭。
下午,众人便在一起讨论武学,刘官玉在指点之余,将乾坤大挪移和太极神拳,也一并传授给了几位师兄,令得众师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