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似痛心的控诉,其实是个大坑。
只要熠王答一句“是”——
明日到了朝堂之上,便是告罪祖母的不孝大罪。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楚熠淡淡道:“今夜宫里进了刺客,我只是抓刺客而已。”
说完这话,楚熠不待太后再度开口,直接朝飞鱼卫摆手。
飞鱼卫们立时四散开来,手脚麻利在佛堂四处搜寻起来。
“你……你……你……好!好!好!”
太后见状,站在佛龛前头,气指着楚熠,只能发出这几个单音,似受不住气般,趔趄后退两步,堪堪扶着佛龛前的供桌,才能站立。
她浑身颤抖,嘴唇发白,手捂着心口,几欲昏厥。
旁边的太医见状,正欲上前,却被太后一手挥退。
太后虚弱却威严地怒斥:“滚开!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走狗,谁敢碰哀家一下,哀家要了你们阖族的狗命!”
她是大周朝最尊贵的人,即便今夜熠王可以对她不敬,在场的飞鱼卫和太医,却不敢对她不敬。
尤其是,当她放出“夷族”这样的狠话,一时间就更没人敢上前。
楚熠见她这副歇斯底里、摇摇欲坠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