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
实则是他尝过药,知道下毒之人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下去自己难以“独善其身”,决定据实相告。
没等沈姝开口——
门口的棉布帘子被人往上一挑,穿着海青袍的老太太,被怀嬷嬷扶着走进屋里,后面还跟着福管事。
“明哥儿的病有什么问题,还请但说无妨。”沈老太太直截了当问道。
沈姝迎上前,将老太太扶到离沈晋明最近的椅子前坐下。
大夫看见沈老太太,松了口气,拱手禀道“方才老朽给少爷施针之时,发现少爷的头疾之症有些蹊跷,在咱们云疆东边的深林里,有种毒草名唤热腥草,若被人误服,便会头晕脑胀、眉心刺痛,和少爷的症状极其相似……”
他说着,伸手指着汤药“经老朽查验,方才那碗,和这碗药里都有热腥草的药汁,还请老太太明察,若再叫少爷喝下去,不出十天,少爷便会成为痴傻之人!”
“咣当——”
福喜手里的托盘,瞬间跌到了地上。
白瓷的药碗在朱红的托盘上摔成碎片,药汁洒落了一地。
怀月震惊的倒退一步,看着地上的药汁,脸色刷白。
就连怀嬷嬷和福管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