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箕。
他们的双手连同小半截手臂,都用白布密密麻麻缠裹着,不漏一丝皮肉在外头,小心翼翼分离簸箕里的草药,确保每株草药在簸箕里足够分散。
离他们不远处的廊下,一个身穿素白棉袍,书生气十足的男子,正坐在摇椅上,懒洋洋看着他们。
男子长相平平,那双眼尾稍长的瑞风眼,却极漂亮,如墨的瞳仁里,仿佛映着万里春山之色。
他双手慵懒交叠在身前,在细碎阳光的铺洒下,漫起一层美玉似的光泽。
若非右手虎口处,有道蜿蜒至手背上的陈旧疤痕,仅凭这双手,都像一副极美的画面。
“主人,昨日带回的草药都晒上了。”小厮走到他面前,恭谨禀道。
男子懒洋洋站起身,随意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去林子里收拾干净,手上那些白布莫要沾水,直接带到林子里烧了,以免染上毒汁。我去睡会儿,等影伍他们回来再叫我。”
两个小厮垂首应下,待他进屋以后,忙走到临着寺外的那面墙前,提气一跃,轻轻松松便跃到寺墙之外。
这一幕,正巧被刚走近银杏院的沈姝一行人看个正着!
沈姝直觉就认为,他们的动作和昨夜那个蓑衣男,几乎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