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能辨别毒草的气味?”
沈晋明坐在石凳上,面色凝重地问“听福喜说……是你让他去找大夫尝药,才会发现药中有毒。莫非……我药中被人下的热腥草,是你发现的?”
沈姝没有回答,鼓着腮帮子睨着他,精致小巧的下巴几乎快要扬到天上去。
一副“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有天赐神力”的样子。
沈晋明见状,总算有几分信了——
他想起自己昨日在她面前嗤之以鼻的情景,掩唇干咳几声。
“你先把我昏迷以后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听,咱们再来想办法。”
沈姝闻言,精神一震。
赶忙把事情从头到尾,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在沈晋明面前,沈姝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本身又是极有条理之人——
几句话便把昨夜在慧安园沈老太太院子里,如何发现怀月的“死”、如何守株待兔、又如何跟踪蓑衣男,说的清楚明白。
沈晋明刚开始听时,神色还算正常。
到后来……越听神色越是惊异,听到最后,他竟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三哥?三哥?”
沈姝在沈晋明眼